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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

解宁:



昨夜和蛋白讨论起真田。我当时就突然想起歌德的“人之边界”一诗,想着整整十年里,都和幸村保持着相当距离感的真田。

真田身上忠诚而坚忍的气质太可爱了。是武士也是老牛。特别獾。

他就应该进獾院,别无他想。



(1)

我们可以先从ova立海烈传看中学生网球部思想文明建设的方法论。在立海内部有分歧(通常是真田切原父子俩闹别扭)的时候,他们的解决方法简直是一字一句实践“少年玩心吗”这个短语...分而治之,逐个击破,因材施教,重点鲜明。和赤也宝宝搞思想建设,需要丸井桑原这样毫无压迫感的玩伴,带他吃喝玩乐寓教于乐逢春化雨润物无声。


而真田这种人,“说什么”是不重要的,“谁来说”才是重点。不信同样的话让柳说说,柳:当时我还跟乾在一块儿呢没跟你们有什么事儿。

所以他就必须幸村亲自搞,主要手法就是戳你痛处回忆杀,百试百灵常胜无败。

立海的思想建设非常具有科学性了,很有参考价值,所以不会出现那种冰帝一言不合让宍戸绞头发之类的极端情况。

不过,立海的思想工作原则应该是话说一遍,不服就打。各类家暴,层出不穷。和平只有一次,各位好好珍惜。


说起来,手冢:“你们搞思想教育,又关我什么事咯??”

其实是这样的。真田作为幸村的幼驯,过去十年天天都被幸村打得满地找牙,输给手冢这件事里手冢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卧槽我居然输给了幸村之外的人呜呜呜呜。”

......很M了,副部长。



(2)

英式庭球这一部剧场里,特别好地展现了真田设定里“护卫”的性质。把他单独拎出来他攻击力很强,但是一旦遇上更具有大局重要性的目标、值得他自我贡献去保护的物事,这种类似盾牌/武士的属性就特别迷人。

不难想象在幸村一通长篇大论后,按捺不住的赤也跑出来想自己去报仇,幸村就默许真田去看着赤也,让这孩子全须全尾地回家。









在本传的四校ova片头里,刚入学未被驯服的赤也瞄准了幸村进行攻击,真田一把推开幸村自己击了回去。








他和幸村这种球场上生活里都映射着的守卫关系,层次的丰足感太美妙了。


在同一部剧场版里,几个人把迹部的城堡打垮了之后,回程接送的安排也特别有趣。回想全国大赛时,桃城搭上了迹部的直升机,忍足陪同一起去接失忆的越前。
而全国大赛后的剧场版,首先迹部开的是小汽艇并不知道回程将是直升机,而乘坐直升机来接人的,还是桃城、忍足;加上幸村。

大石虽然知道他们跑去报仇的事情,却是回去安排其他队友比赛的保姆行动(何况菊丸没跟出来所以大石肯定是要回去的);在他可能知会了其他各校领导层的假设下,如果迹部没能安排直升机,那么直升机要么就是忍足搞来的要么就是幸村的。考虑到幸村曾有把赤也从直升机上推下去的前科(需考证),是幸村的可能性更大。

写到这就不由感叹,作为老粉,偶尔还是会被村哥家的壕给震惊到。

我村哥,家大业大;真田爷,霸守一方。
我莲二,神机妙算,剩下的,也都厉害。

你们赶紧成立黑社会吧,真的很合适了。 ​

如果是忍足安排的直升机,那么故事线就是:迹部发现手冢独自离开然后跟了过去两人跑去救越前,忍足很快发现迹部不见了,然后叹了口气知道迹部肯定跟手冢跑了,叫上了已经知道真田和赤也离开的幸村还有刚出院得知越前跑去为自己报仇的桃城,三个人一起去接人。

如果是幸村安排的,那就是:赤也跟在迹部后边想一起去报仇顺便救越前,真田发现赤也不见了马上告诉身边的幸村,幸村沉着一笑挥挥手说去吧,后边的事情我来。

爱人们都上了贼船,总得有人兼顾大后方啊。


大家都能理解,桃城是来接越前(和冢不二)的;幸村是来接真田和赤也的。
唯一一个单身一人前来,却有专人来接的,只有迹部。
白石和木手两位部长也是寂寞...

话说正常的救援直升机除开驾驶室,就只有六个座位,还是蛮好奇他们是怎么挤回去的。

但是幸村和忍足不第一时间亲眼看到某些人好好儿的,他俩怎么可能放心呢。

知道了知道了,谈恋爱真了不起。




(3)

重看关东大赛真田对越前的比赛,哎呀非常有意思。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如果真田你少花两秒钟去想幸村的话,你这场比赛不会输。

开始各种想,各种提,各种给自己心理暗示。赛末点直接就想着和幸村在一起的回忆杀想到漏掉发球。
















乾:难道这就是越前真正的觉悟吗?


不,乾学长,这只是因为越前还小没谈过恋爱。


因为队友要先行离场去陪幸村手术,真田赛前向龙崎教练致歉。脱帽,鞠躬,最高级的敬语。
我们真田明明是最有礼貌的小少年。 ​


然而比赛完了,两队还是要各自放狠话。

“别得意,到时候我家幸村要在的。”
“哦,我们家手冢也在啊。”

简直像现在fan girl对喊。非要拉上正主。

大石你想不到你们家手冢没打过这位fan girl吧...

这时候的真田可甜了,放完话就跑。 ​




(4)









幸村在手术前最需要见到的就是真田;因为真田是唯一一个知道他这台手术上去了可能就下不来的人。
他不怕吗?怕的吧。

你知道我怕,但你知不知道我同样怕你没有来。

立海众人跑着赶上了幸村的手术床;幸村在他们停下来的第一秒第一句就问,真田呢?

他甚至不用看,就知道真田不在。
他说他会如约来守你,他说他会如约带给你胜利。

可惜他没有。



但那又如何?



幸村肯定特别不想死。连那痛感他都愤懑到去厌恶不知为何必须要承受它的自己。 ​

他应该和任何普通的男孩一样,在灼热到透明的阳光里,爽朗地大笑出声。猛地一拍真田的后背,看对方惊了一跳,对一脸无语的柳挑挑眉,然后像是害怕被追上似地逃开,倒退两步,又是明朗的笑。

他们不过是小男孩子啊。

这才是真实。 ​



“当我们醒来时,会活在一个全新的未来。”



于是我特别想看二十七八的真田,扑通一下跪在幸村爹妈脚前,双手攥拳撑着膝盖低着头,然而却声音洪亮地大吼:伯父伯母请将精市交给我吧!我会好好对他一辈子的!然后在村爸村妈面前一直坚毅不拔地低头端坐如石。




(5)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觉得他所在的地方那么高那么美好,站在云里的人,你要缘着尖锐石块一点点爬上去全力伸出指尖才能靠近一点。但是为什么有两次他看你的眼神里是被震慑,有两次他对着你的侧脸脆弱痛苦,写尽满心仇懑又落于极度温柔。

他被所有人称为神之子,落在你怀里的时候,眼角却还挂着痛出来的生理性泪水。像硬生生被折了看不见的翼骨,羽毛全被生生倒挂着刺进他的皮肉里。

你连收紧手臂都不敢,却仍想挤尽胸膛里的空气,大吼着唤他。

不是神。不是神。不是任何人的神,是他遥远的终点,终点尽头的光点,光芒温和拢下,紫色的额发落在那人颊侧,扑哧一下笑了,眼睛弯成舒展的弧线。

“绝对、绝对不要放弃啊——”


他往前跑,他往前跑。他不能停。那人好遥远,那人在云端。

而幸村。









而幸村被他死死地拖在身后,他又暗又痛又满心恨意,但是真田拽着他。真田甚至不知道自己拽着一个快要落下去的幸村精市,他只是向前跑。



(6)









幸村睡得并不好。

病院的床极窄、空气里没有让他安定下来的植物气味、白日的各种坏消息;他精疲力竭,却难以成眠。

他闭上眼,黑暗里有小孩子在喊他。

“不要——绝对——绝对不要放弃!!”

是谁?

幸村蹲下身来。他喜爱小孩子的存在,却绝不会伸手去拥抱他们。但这孩子突然让他的心被抓了一下,紧紧地,让他近乎哽咽,旋即又猛然放开。

是谁?

那小男孩子,只及幸村的膝盖高。身上都是不知道哪里来的擦伤痕迹,短短的黑发都被汗水浸透,贴在额头上。

他扬起脸蛋。幸村看到他满眼噙泪。
那撑得大张的黑色眸子里粼粼水光,映着幸村精市的面容。

“不到最后......绝对、绝对不要放弃啊!!!”









是谁在对他大吼?

还有未竟的事业,还有想栽培的花朵,还有想落在纸上的油彩,还有想写的话,还有想赢得的比赛,还有想见的人,还有想从背后狠狠抱住他、把脸庞胡乱埋在他宽壮背肌上的人。

那人满眼噙泪,那一年他们五岁。

幸村疼得恍惚。

“啊,我都忘了——幸村君,有朋友来探望你噢!”

幸村侧首,目光恰对上一双沉潭样的黑色眼眸。



「あ...あ...諦めるなよ...



最後まで 諦めるなよぉぉぉ!!!」 ​​​





前方有光。





(7)




【当那最初的、全能的圣父
以沉稳温和的手
卷拨云彩,闪电与大地上的人们以赐福

彼时我俯吻
他垂坠最低处的衣裾
以孩童样 天真的敬畏心
满怀悸动】

"Grenzen der Menschheit"

Wenn der uralte
Heilige Vater
Mit gelassener Hand
Aus rollenden Wolken
Segnende Blitze
ber die Erde st.
Kssich den letzten
Saum seines Kleides,
Kindliche Schauer
Treu in der Brust.

Denn mit Gttern
Soll sich nicht messen
Irgend ein Mensch.
Hebt er sich aufwrts
Und berhrt
Mit dem Scheitel die Sterne,
Nirgends haften dann
Die unsichern Sohlen,
Und mit ihm spielen
Wolken und Winde.

Steht er mit festen,
Markigen Knochen
Auf der wohlgegrndeten
Dauernden Erde,
Reicht er nicht auf,
Nur mit der Eiche
Oder der Rebe
Sich zu vergleichen.

Was unterscheidet
Gtter von Menschen?
Da viele Wellen
Vor jenen wandeln,
Ein ewiger Strom:
Uns hebt die Welle,
Verschlingt die Welle,
Und wir versinken.

Ein kleiner Ring
Begrenzt unser Leben,
Und viele Geschlechter
Reihen sie dauernd
An ihres Daseins
Unendliche Kette.








【神祗同凡子有何相异?


那即是、神能看见


无尽浪涛奔涌于他们身前


而凡人则受巨浪之左右


被它们托举、吞噬


就这样于浪中消逝




一个小小的回环


圈定我们的生命


世世代代


都在不断加固这永恒的存在之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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